本帖最后由 紫檀香薰 于 2010-2-17 22:56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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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,既不喜欢二胡、琵琶,也欣赏不来大提琴。
, x7 H) y& b9 d2 }: p0 t 一直喜欢的,是笛子,至今不改。
y- J9 O' Q! v, N* l ? 钢琴,曾几何时觉得还不错,现在听到那种机械的叮叮咚咚就心烦,更怕看到摇头晃脑引颈闭目作陶醉状的长发艺术家,不超过十秒立马换台或者点击关闭。 + R' G4 o. {( k) u- `* ^8 y
二胡是最早改观的,弦索如刀,如此轻易就能切中一颗理想主义加悲观主义的心脏。当然,也许是《二泉映月》的经典与美丽无与伦比无坚不摧克柔更不在话下。
, G- U9 z& ?( R8 i" K. N 琵琶,虽挟《琵琶行》之势,分花拂柳飞沙走石弹破千年而来,却因《十面埋伏》和《旱天雷》的嘈杂凌厉而掩耳不及。直到若干年前的一个夜晚,一曲《映山红》不经意闯入我的耳畔,真真是 “今夜闻君琵琶语,如听仙乐耳暂明”,那一夜,梦中的枕上,也开满了艳艳的映山红。随后又有林海的《琵琶语》,“低眉信手续续弹,说尽心中无限事”,始知敦煌飞天反弹了千年的琵琶,终不是空弹,果有颠倒众生之相。 9 n' m1 S1 `5 }! J* b( l
大提琴,从来都认为它是无限哀伤的代言,殊不知人到中年,却也能渐渐品出其中的缠绵婉转深情悱恻,怎一个欲说还休。 3 t* I+ ?7 N7 H" v
自少年时知音律以来,年岁走高,能引起共鸣的音频越来越低。从少年心事当拿云,到红尘深处醒醉无常跌跌撞撞,这一路的轨迹,不知要怎样的曲线方可描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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